一转眼柬埔寨和泰国边界上又搞出点动静,新闻镜头里那些士兵看着都不大,从脸上的表情都能猜得到,这回又是被上面推着上的。网上不少人说洪森政府最近挺能折腾,其实在那片地方,历史就这么循环着,谁上去了都一样,日子不算顺。想到这个小国,想到他们那位老国王西哈努克,整个人生拿出来摆一摆,就像一部大国博弈的活教材,被当玩偶推来推去,活了快一百岁,最后什么也没留下。他的故事比现在热闹得多,也更让人无奈。
九九年前,法国人眼皮底下,西哈努克只有十九岁,刚念高一就被找来当国王。那会儿法国人怎么挑他呢,还不是想着控制,一个少年,比起那些有野心的老家伙,肯定好拿捏。谁能想到几个月后,日本人追着来了,法军溃不成军,全柬埔寨就剩下这个小国王,还得在日本人安排下站队。法国人走后日本人来,日本人走后法国人又回头,把一个小国转了个圈,天天换剧本都不带停的。西哈努克在那个位置上,说实话手里根本啥权没有,脸上笑着,心早就麻木了。
再然后法国人在越南被拖住了,才想起来管一管柬埔寨。可是独立哪里那么顺,法国人走一步退两步,文件签了又推,柬埔寨“独立”还得再等。1949年才凑合算数,实际上法军还是在这儿晃悠。西哈努克看着没什么用,就想着要真抓一点权,慢慢把国王的位置让给自己老爸,自己躬身入局去搞政党,玩竞选,最后弄出来个“个人统治”,不客气地说,那个时候柬埔寨真是历史上最稳定的年份,别的什么都不多,权力全在他手里。
这时候的大国们都在算计,冷战局势愈演愈烈,美苏越搅成一锅粥。西哈努克就像踩钢丝,这边要和中国苏联关系好,那边又怕美国搞事。可架不住,风向说变就变。1970年,他去外国访问,美国人一看机会来了,让朗诺集团立马带兵政变,把他赶下台。这也是柬埔寨老百姓第一次直面历史大变,政局一夜翻盘。西哈努克被流放,不少人以为他就这样结束了,可故事才刚开头。
掏心掏肺跟中国和北方那位“老朋友”结下交情,住在北京,这时候美军却直接进了柬埔寨本土,说是要“灭红色高棉”,结果越搅越糟,村村寨寨都成了战场。国内翻天覆地,西哈努克人在外头什么都插不上嘴。有一次外媒采访他,当面问是不是被各国当傀儡,他笑了一下,说没有办法,小国只能这样。那种笑,看的人挺不是滋味。
1975年,苏联不怎么插手,红色高棉反而得了天时地利,直接杀过河来推翻朗诺。西哈努克被抓回金边,表面给他个“国家元首”的名头实际连家都出不去。谁都知道红色高棉那几年柬埔寨是什么场景,全国像人间炼狱,西哈努克自己也害怕,最后也是找各种机会往外逃,一路凄凉。
越南看不过来,干涉红色高棉又打了一架,柬埔寨彻底成了各家博弈的游乐场。这期间西哈努克干着急,谁也不待见,红色高棉防着他,越南不认他,什么事也插不上手。明明老家就一河之隔,回不去,插不上话。
90年代,一大波政治力量开始博弈。联合国进来主持大局,重组柬埔寨,西哈努克也算盼到一点机会。1993年他被重新立当国王,话是这么说,实际什么都管不了。洪森才是真正的台前大老板。老国王坐在皇宫里,日复一日,也就象征一下民族团结。
和现在这个洪森,不一样。洪森更习惯在强国之间左右横跳,哪边都不彻底站队,哪边都讨个公道。动辄用“柬埔寨主权”做幌子,实际上还是得看周围的脸色。洪森手法辣,国王那层皮早被架空。倒回去看西哈努克那会儿,手法温和,左右为难,周围盯着。
有段时间柬埔寨和泰国为了一点边界闹得很凶,社交平台上全是讨论,有人拿地图比划,有人调侃说“小兄弟要成大事了”。其实大家都明白,柬埔寨就那么一点地盘,谁想做主都难。活生生的现实版“棋盘上的士兵”,进退都受限制。西哈努克折腾一辈子,不就是一张越南、美国、日本、法国用过的牌吗,最后只落得一个历史符号。
最近边境摩擦又起,洪森还是走他那套套路,先发声试水,等泰国有反应再喊媒体上节目炒热度。不敢真打,怕外头那几位叔叔翻脸,也怕民心不稳。玩的是平衡术,每次都在刀尖跳舞。网友评论有人说,柬埔寨离不开强国,谁都能来插一脚。也有人说,西哈努克还算和平过几年,洪森这届一点安生都没有。
地图摊开,柬埔寨夹在中南半岛里头,外边一圈都是“霸王级别”的选手,东边越南,西边泰国,北边还有老挝。从法国殖民开始到二战日本人进来,再后来美军直接开战,哪一次不是外头人说了算。西哈努克这些年奔波,到最后晚年也只有中国敢收留他,别的国家或者利用他,或者直接忽略,小国的日子,始终是跟别人温度走。
有时候看历史书觉得,这些年一茬接一茬的新领导,花样再多,脚下的路基本还是老套路。想做点不一样,最后都被现实逼着回去。被夹在大国之间,哪里来太多选择。从西哈努克到洪森,柬埔寨上下几代都在找“自己的声音”。可其实哪一次不是被推着走,哪一次不是被选边站队。外人看的戏,小国尝的苦。
回头看,西哈努克那种处境放到今天,镜头换成洪森,台词换了内容没换。打打泰国、跟越南耍聪明、对美国时不时喊两句,底子都是在夹缝求生。有网友调侃说,这帮人过的都是“高难度地缘障碍赛”,有种怎么翻身都翻不了的味道。有谁真心想帮他们,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。柬埔寨自己能做的,就是在当下这块土地上活着,不指望什么时候能做主动那个,只求别做棋盘上被扫掉那一颗。
最后,西哈努克活了八十九岁,见过所有风浪。作为国王,大半辈子说不清从属于哪个势力。流亡、复位、再传位,他比任何人明白小国想翻身多难。洪森那套东西,不算新鲜,就是历史的重演。柬埔寨今天还在摩擦,边界还在争,也许结局还是那样。想不做傀儡,想主动翻一局,对这种小小的国家来说,听起来特别轻松,实际往往一步都挪不了。这才是真正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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